“又怎么了?”
“我这个炮的位置也不对!”
“我没动,快点的赶紧落子。”
李老头已经连输两把,输急眼了搞点小动作还被发现,他只能咬死了不承认。
手里的棋子落下,李向东没有揪着这事不放。
教他下象棋的启蒙老师是李老头,等他学会后爷孙俩经常一起杀几盘,当年他年龄小,又是个初学者,赢不了李老头的时候就会想办法偷偷挪动棋子。
现在情况颠倒,他的棋艺精进,换成李老头面对他时输多赢少,挪棋子的也变成了李老头,那他当然也要像当年一样。
再者说,他过来找李老头下棋,本就是陪李老头消磨时间解闷,太认真反而会与初衷背道而驰。
“爹。”
李晓海跑过来,“我娘喊你呢。”
“是嘛?我怎么没有听见?”
李向东嘴上质疑,行动上站起身走到窗前,隔着窗户往外看一眼。
看到周玉琴的确站在东厢房屋门口,他准备去接人。
“等等。”
李向东喊停要回去接着玩扔石子的李晓海,抱着他放到自己的位置上。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棋局因为那两颗棋子的挪动已经处于不利,再让李老头挪一下,他就可以直接认输了。
“老实坐着等我回来,知道没?桌上的花生米想吃自己拿。”
“知道了。”
李晓海听话坐好,只是他的脑子懵懵,不知道李向东的用意。
看着李向东穿过屏风,李晓海收回目光,从桌上抓起一把花生米后和李老头视线对上,他咧嘴一乐,露出满口白牙。
“嘿嘿嘿。”
“你小子傻乐呵什么呢?不会玩吧?”
“不会。”
“来,太爷爷教你。”
“提上暖水瓶。”
李向东撑着伞过来接人,周玉琴闻言回屋屋里,等她拎着暖水瓶出来,小两口打着一把伞往正房走。
“你喝酒了?”
“你的鼻子可真灵,就喝了一点点,没多喝。”
“嗯,少喝点,喝多了最后难受的不是别人。”
周玉琴提醒一句,不再多言。
这年头,男人喝酒只要不以醉酒的借口家暴,各家媳妇顶多看着醉醺醺的男人骂上几句,一般不会没完没了的唠叨,男人酒醒了,这事也就会翻篇。
当下社会环境如此,好些老爷们下班回家,吃晚饭时媳妇还会主动给自家的男人倒杯酒解乏,家里没酒了也会给孩子钱去买酒。
再过一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