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未来的收益会变少，董事局成员纷纷转过头，将目光落向马云，作为董事局主席，马云的眼光很毒辣，总能找到那些被隐藏起来的商机。

也许，他有办法来应对这一切呢？

在不久之前把资料交给众人后，马云就闭眼倚靠着沙发，在闭目养神。

讨论声停止，众人目光投向他时，他很自然地睁开眼睛：“没必要自己吓自己。”

“他们实力很强，但是你们没觉得很眼熟吗？”

被他这么一说，看向他的目光里又多了一份疑惑。

最靠近他的董事局成员更是探过身体，小声问道：“马董，怎么这么说？”

觉察到这些人眼中的迷茫，马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右手抬起，用食指指尖敲打着自己太阳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国企改革，多个工厂合并，最开始合并那两年如火如荼，一两年过后，厂子又出问题……”

“想起来了吗？”

被他这么一说，这几个董事局成员立马就想起了当年见过的场景。

几个有点技术但是不怎么赚钱，眼看着快要倒闭的国企工厂被整合到一起，变成一个综合性的大工厂，然后这个综合性的大工厂一开始表现非常完美。

有技术，有人，也有资金。

做起产品来可谓是无往不利。

可是，最开始一两年的风头和风口过去，这个组合而来的综合性大公司就泯然众人，又一次滑向倒闭的边缘。

这样的场景，在场的几个人都见过，想不起，纯粹是因为这些记忆已经被扔到了角落里，现在被马云这么一提醒，一群人又回忆起来了。

这样一看，小米重工几乎完全符合记忆中的情况，唯一的不同，就是小米重工是民企，而那些即将倒闭的工厂，是国企。

但是很快，董事局的成员们就给小米重工找好了理由。

相比于国企，民企在决策方面更加自由，更灵活，在市场竞争中，一旦发现问题，也更好掉头。

也只有这种可能，才能解释为什么小米重工，能从临安市政府手里拿到3000亩免费土地。

回忆完毕，众人的目光又投向马云，这一次，投过去的目光里满是钦佩，钦佩他的高瞻远瞩，敬佩他的见多识广。

感受着这些目光，马云平静地挥了挥手：

“他们就是一具僵尸！”

“一具明明已经死掉，明明应该消失在历史尘埃中，但又不服输，又想复活的僵尸。”

“这样的企业活着，纯粹就是浪费资源。”

“他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