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尚忠气恼叹气,“我想起他们心里就疙疙瘩瘩的,他们就不能干点儿让咱顺气的事儿,总是搞的咱们别别扭扭的。”
二人说话之际,黎长风自舵房里出言插话,“备用的船锚还是要接上的,咱们总有停船的时候。”
“行,等我洗完鱼就跟他去下面把锚抬上来。”朱尚忠接话。
待朱尚忠忙完,夏玄便与其去到舱底将那个重达几百斤的铁锚抬上了甲板,之前船锚脱落还带走了一部分锚绳,现成的锚绳之前都用掉了,好在船上有绞合锚绳的细绳,夏玄做饭之时朱尚忠便一直在甲板上搓绳子。
晚饭过后二人继续忙碌,一直忙到半夜方才将铁锚接上了二十丈的锚绳。
不知道海水多深,夏玄便借助玄灵珠下到海底探查了一番,目前三人所在区域的海水已经深达三十丈,再往东去深度肯定还会继续增加,船上这二十丈的锚绳压根儿就不够用。
可以用作锚绳的绳索只有这么多,不可能继续加长,其直接后果就是三人想要在海中抛锚停船是不可能的,只能在靠近岛屿的浅水区才能抛锚挂底。
夜里漫天繁星,海中波浪起伏,与陆地上截然不同的景象使得三人大感新奇,但举目望去,周围全是一望无际的海水也令三人心里发虚。
次日朱尚忠又跑到甲板上钓鱼,海里的鱼的确比江河里的鱼好吃,全然没有土腥气。
闲暇之余几人也会打坐练气,但漂浮水上不接地气,吐纳练气的效果并不好。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眨眼之间便是七天,在此期间三人心中的新奇逐渐被百无聊赖所取代,身处海上能做的事情并不多,而周围的景物也几乎没有任何变化,除了水还是水,除了水只有水,除了偶尔跃出水面的海鱼,甚至连飞鸟都见不到一只。
“不是说海里也有岛吗,怎么咱们一个也没碰见?”朱尚忠坐在桅杆下面纳凉。
夏玄依旧坐在舵房旁边“可能咱们走的这条路附近没有岛屿,也可能海里的岛屿本就不多。”
“海岛肯定是有的,只是咱们不曾遇到而已。”黎长风接话,她有开船的经验,能够根据水流大致判断出潜在的暗礁,故此多数时候都是她在掌舵。
“咱们现在离陆地有多远了?”朱尚忠又问。
夏玄估算过后出言说道,“应该在一千五百里左右。”
“啊?”朱尚忠皱眉,“咱一天就跑两百里啊?”
“舟船的移动速度并不快,”黎长风接话,“这还是顺风和偏风居多,若是遭遇逆风可能还会停滞甚至倒退。”
“怎么会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