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失败呢,重要的是,失败后如何反败为胜。”
左开宇听出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夏安邦是说,你左开宇可以失败,失败了还有机会从头再来。
但是他夏安邦不允许失败,失败了,那就真失败了,再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他夏安邦试错也得找人帮他试错。
左开宇就是帮他试错之人。
话已经说到这里,左开宇也就无话可说。
他也吃饱了,放下筷子,说:“夏书记,我就告辞了。”
夏安邦盯着左开宇:“不聊了?”
左开宇笑了笑:“夏书记,聊多聊少,我也没有选择啊。”
“总之,聊了这么久,我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为民哥真是你的亲生儿子。”
夏安邦盯着左开宇,说:“开宇,想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吧。”
左开宇摇了摇头,说:“不,我想说夏立军有可能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一点不像你。”
说完,左开宇便走。
这话气得夏安邦直接给扔掉手中的筷子。
他没有吃饱,被气饱了。
“立军不像我,随他妈。”夏安邦不由回应了一句。
左开宇回头,说:“是吗,夏书记,那改日到京城,必定登门拜访阿姨,告诉她这事儿。”
夏安邦气得紧握拳头,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左开宇开门离去。
想着左开宇最后两句话,夏安邦是越想越气,怎么能被左开宇左右情绪呢?
他得发泄。
找谁发泄?
只能是钟复生。
本来,夏安邦对钟正平的态度很淡然,因为钟正平是在针对左开宇,找左开宇的麻烦,哪怕钟正平出言不逊,他也不会在意。
可现在,他被左开宇反呛这么几句,怒火中烧的他得发泄怒火,他不可能憋着,所以,只能找钟复生了。
他把电话打给钟复生,直接问:“复生同志,你教出了好大儿啊。”
“什么县委书记都是他的囊中之物,这些理念都是谁灌输他的?”
钟复生听到夏安邦一番发作,惊得他脸色苍白。
他赶忙询问:“夏书记,您是在教训我那犬子?”
夏安邦便说:“我有什么资格教训他,他也不是我儿子,又不是省里面的干部,给你打电话,是告诉你一声。”
“你在迎港市太忙,没有时间回金阳市教育他,我就让省公安厅的同志给你送到迎港市。”
说完,夏安邦直接挂断电话。
这一通发泄后,他心里也才顺畅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