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被吓到,不敢动地仰着脖子:“不识,那人穿着猎场下等宫女灰色衣裙,蒙着面。奴婢很难辩出她的身份。”
“是吗?”顾君惜收回钗子,用力将这宫女一拉,让她转了个身,正面对着自己,手指握上这宫女脉搏。
脉搏跳动过快,除此以外,没有任何中毒迹象。
“说谎,你根本没有中毒。”顾君惜锐利的眼神一扫,再次射向那宫女。
那宫女身体一缩,差点吓得跪倒在地上。
她脸色苍白,拼命地摇头:“太子妃,奴婢不知啊。那人的确给奴婢喂了一颗黑色药丸。奴婢只是猎场一个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宫婢,您就算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诓骗您。”
顾君惜冷眼瞧着,这宫婢惶恐不安的模样,的确不像说谎。
这宫女服下药丸,又没有中毒迹象,其实还有一种解释。
那就是给这宫女服下的,本就是无毒药丸,为的只是诓骗这宫女替她办事。
为了验证心中想法,顾君惜冷着脸继续问:“她有没有说,何时给你解药。”
这宫女顿时傻了眼。
一个傻子,替人做事,连后续都没有谈好。
岂不是任人拿捏。
顾君惜松开这宫女,顺势又将一颗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回血丸塞进这宫女嘴里,让她吞服下去,威胁说道。
“本宫现在给你服下了七日断绝散。七日后,本宫若是发现你没有说谎,自会让人给你送药过来。否则,就只能下地狱去见阎王。”
“太子妃饶命啊,奴婢真的没有说谎。”这宫女闻言瘫软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顾君惜没有理会,转身离开揽月亭。等走出一段距离,又杀了个回马枪,然而揽月亭左右依旧不见其他人身影,只有那名宫女还失神的坐在地上。
如果这名宫女没有说谎,那今天的遭遇对她来说,就是无妄之灾。
顾君惜想着,等七日过后,确定这宫女没有任何异常,就让人给她送一笔银子,算是赔偿。
再次转身离去,思绪不停运转。
顾君惜左思右想,这种时候能隐藏身份来提醒她,又是女儿身的,大概也只有失踪许久的粟俪了。
粟俪知道蛊,也知道有人给她跟沐凌夜下蛊。极有可能,那控制粟俪之人,就是玩蛊高手,她与沐凌夜所中的蛊也出自于他。
粟俪能找到那宫女传信,说明她今日就在猎场。从那宫女传信给她,到将她引到揽月亭用了不足一刻多钟,极有可粟俪还没有走远,还在这猎场当中。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