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们的行动,我早带兵把燕国灭了。”
一不小心,沐清芙就把自己心中所想曝露出了出来。
她豪迈地喝了杯酒,将空酒杯往桌子上一搁,也露出好奇。
“其实那日我也觉得挺奇怪,孙文才那么功利浅薄,为何会没有上当。在有人引导故意说出那番话时,我还以为,孙文才会顺势将自己心里话说出。我都在思考,要如何帮孙文才圆谎了。”
“不是你啊,那会是谁?”顾君惜看了眼沐凌夜,琢磨地把玩着手中酒杯。
大家都帮着一起想。
沐清芙皱着眉,帮着也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
她啪的一下站起身,不耐烦。
“管他是谁,想不出来,就别想。我们直接去问孙文才就是。若是那孙文才不愿意说,那就再揍他一顿,一顿不愿意,那就揍两顿。”
左承风跟着站起来,肉麻地握住沐清芙的手:“夫人别动手,别把手打脏了,让为夫代劳,我肯定把他收拾得服服贴贴。”
左承风这番话,有讨好沐清芙之意,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报私仇。
不管沐清芙是不是在对孙才文做局,总之孙文才觊觎过沐清芙,他就不会让孙文才好过。
“那还等着做什么,我们现在去孙家!”沐清芙看穿左承风的小心思,但没有拆穿。
孙文才这种总想吸女人血的废物,就是欠收拾。
沐清芙行动力强,顾君惜也觉得此举可行。
若是有人故意利用孙文才给他们添堵,在事情败露后,那人肯定会对孙文才动手。
所以审问孙文才宜早不宜迟。
“走吧。”顾君惜起身。
顾君惜能想到的问题,沐凌夜也想到了。何况他现在也化身成妻子的尾巴,只要妻子决定的事情,他决不会反对。
孙家。
酒席过后的满院狼藉还没有人收拾,孙母跟孙文才各自躺在自己房间中痛苦呻吟。
现在家中已经无一文存银,连大夫都看不起。
孙母痛得实在受不住,由呻吟改为骂孙父出气。
孙父蹲在房间角落,捂着耳朵任由孙母发泄。
孙文才没有发泄对象,喊痛费了他仅剩的精力,此时他又累又渴。
他看了眼躺在自己身侧,倒头睡过去的吴阿兰,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伸出手推了推吴阿兰。低声下气地求道:“阿兰,我好渴……你能不能给我倒口水!”
吴阿兰没有反应。
孙文才又推了推,还是没有反应。
但这次,孙文才明显感觉到吴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