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皆是哥哥亲口所言。”
她说着微垂螓首:“哥哥每回进宫,都在众目之下,臣妾身侧也从未缺过侍女。”
“与哥哥,实未有过单独私语片刻。”
“陛下若不信,大可召来宫中人一问便知。”
话音刚落,朱允熥便抬手轻轻在她臀上拍了一掌,发出清脆一响,笑道:“该打!朕何曾说过不信你了?”
“你叫朕去问宫女,莫不是连怀疑朕对你的心?”
徐妙锦又羞又急,玉颊飞红,嗔声嗔气地道:“陛下乃天子,怎能如此轻佻无礼?”
朱允熥哈哈一笑,将她搂进怀中,附耳低声道:“朕就偏偏要轻佻又如何?”
“偏就喜欢逗你,看你恼羞成怒的模样。”
说罢,他双手便不安分起来,悄然探向她身上的敏感之处。
徐妙锦虽略作挣扎,却也并未真个反抗,旋即便未再动弹,任他放肆作乱,眉眼间多了一分羞赧的顺从。
“不过,臣妾在宫中的确听到了一些哥哥与梁国公不睦的传言。”
徐妙锦在朱允熥抚摸下喘息微促,脸颊泛红,却仍强自镇定地继续说道:
“上回哥哥入宫,臣妾便忍不住责备了他几句。”
“梁国公毕竟是陛下的舅姥爷,又年长这么多,哥哥就该多几分敬让,怎可整日针锋相对、斗个不停?”
她略顿了顿,眼神中掠过一抹复杂:“可谁知哥哥一听这话就急了,他说,他与梁国公的争执,并非私怨,而是为国事而争,若不争才是有负职守,有负陛下。”
“说到这些,他情绪颇为激动,也顺势提起了他们近日争论的缘由。”
“是因西南战事不利。”
“据他说,大明军队攻打昌都、甘牧之地尚算顺利,但在金川,却遭遇了不小的挫折。”
“究其原因,一是金川地势险峻,群山壁立,道路艰难,我军的重型火炮难以运入战场,难施全力。”
“其次,那里的土著构筑了大量碉楼,坚固异常,四面皆有射孔,可居高临下放暗箭。”
“我军虽有火枪还击,却常因敌人隐匿其后而难以命中,往往连敌人的影子都难觅,便已中箭负伤。”
“且这些雕楼彼此相距不远,互为犄角。”
“打任何一座,都会面临从四面八方射来的暗箭。”
“这种局面,实难迅速破敌,只能一座座碉楼慢慢攻克。”
“哥哥的意思是,对付这等山地坚垒,须得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虽说敌人依托碉楼固守,但他们不过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