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重骑兵迈着整齐而有力的步伐走上前来。
动作娴熟且迅速地将楚天河紧紧围住,并以严密的阵势将其押解至法场中央。
然而,身处如此紧张局势中的楚天河却显得异常淡定从容,眼神之中竟丝毫不见半分恐惧之意。
此情此景让一旁冷眼旁观的夏太歌心中不禁暗自惊叹:
此人当真算得上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只可惜所行之路已然偏离正道太远。
“神武六年,楚天河与其胞弟楚天雄于常德府内行凶杀人,犯下累累血债后侥幸逃脱法网制裁。依照律法,其弟楚天雄已被判处绞刑!”
大理寺卿面色阴沉似水,声音低沉而威严地宣读着楚天河昔日的罪行。
“神武二十四年,楚天河因记恨其弟之死,竟然丧心病狂地率领青阳门一众恶徒对常德府知府全家展开血腥屠戮!手段残忍至极,可谓罪大恶极!天理难容!”
说到此处,大理寺卿猛地一拍惊堂木,怒目圆睁,对着楚天河厉声呵斥道:
“以上所述种种罪恶行径,你可认罪?”
整个公堂之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楚天河的回应。
此刻,时间仿佛凝固一般,唯有大理寺卿那充满愤怒与威严的喝问在空中回荡……
楚天河闻言,麻木的点了点头,没有半分争论。
一路之上,楚天河心情沉重地思索着当前局势,已然清楚地意识到,此次事件乃是朝廷精心策划的杀鸡儆猴之计。
朝廷根本不在乎谁是主犯、谁是从犯,他们所追求的仅仅是青阳门那一千余条鲜活的生命。
毕竟,灭门这种事情实在太过耸人听闻,更不用说受害者还是朝廷一方大员。
倘若放过这一千余人,后续必然会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连锁反应。
“既无异议,青阳门公然谋害朝廷官员,肆意践踏朝廷威严,按律皆斩!”
伴随着一声高喊,大理寺卿面沉似水,眼中毫无波澜。
然而所谓的按律,实际上只不过是依照夏太歌的个人律法行事而已。
“行刑!”生怕夜长梦多,生出什么变数来,大理寺卿果断地扔下手中令牌,示意刽子手们即刻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变故陡然发生!
只听得人群之中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便看到一群身披黑袍、手持弯刀之人如鬼魅般现身。
为首之人身材高大威猛,眼神犀利如鹰,淡然的注视着案台之上的大理寺卿,口中淡淡说道:
“大夏皇朝好生霸道!一千余无辜之人的性命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