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秋:“拆吗?”
白清夏轻咬下唇,似乎在纠结。
其实没什么纠结的,拆肯定拆,白清夏只是有点没心理准备。
而且两人都清楚,结婚纪念日写给老婆的信无非是一些风花雪月的情话……但在他们二人看来,这信的内容就是很珍贵。
因为这是白颂哲留在这个世上的唯一清醒的声音。
白清夏稍稍回头,将信封往后一递:“你来拆。”
陆远秋接过,当着怀里女孩的面撕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抽出,展开来看。
“冉,你总说我记性不好,但我依旧记得每个该有仪式感的日子……”陆远秋轻声念了出来,随后调侃:“嘿,那还真是巧了,夏也总说我记性不好。”
白清夏在他怀里笑了起来。
“事实上我还记得很多,记得你为这个家收起的小脾气,记得你累的时候偷偷揉腰的样子,记得你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的弧度——那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风景。”
“哎呀哎呀~岳父大人肉麻死了,读不下去了,读不下去了。”
陆远秋抱着白清夏躺在床上,将信纸放在一边,趁乱对着白清夏的脸颊和脖子各亲了一口,左腿分开了她的裙下的小腿,以一个很舒服的姿势侧身搂着她的腰。
“你自己读你爸爸的情话吧。”陆远秋在她耳边道。
白清夏面带笑容地拿起信纸,躺在床上看着,她没有读出来。
看完了一面,白清夏还往后翻了翻,发现已经没有了,她又看向那面,疑惑道:“老郑是郑一峰的爸爸吗?”
陆远秋顷刻间睁眼。
“怎么了?”
白清夏将信递来,说道:“里面有一句:云檀虽然是老郑前妻,但她在米国遇害,老郑心中放不下,作为兄弟我也得跟着去一趟,我知道你听了不开心,那我就在信里说……”
陆远秋立即将信纸拿了过来,从床上坐起,认真地打量着这句话,白清夏也跟着坐了起来,一边继续打量信的内容,一边观察陆远秋的神情。
她知道自己爸爸与郑一峰的爸爸有过合照这件事,但也仅仅只是知道这件事罢了,远没有陆远秋知道的清楚。
陆远秋点头:“应该是郑一峰的爸爸,不确定的话问问郑一峰他妈妈是不是叫云檀就行了,郑一峰爸爸目前是杳无音讯的状态,如果知道了人在米国,郑一峰肯定会高兴坏的……最起码有了点消息。”
陆远秋之所以卡壳,是因为反应过来就算知道他爸爸在米国,那也是大海捞针,毕竟没点其他的信息。
但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