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住在办公室的劳模二爷,居然要翘班?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周勤站在傅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里,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用想也知道,二爷这反常的举动,肯定和楚小姐有关。
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我。
卧室里,傅靳年刚放下手机,就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动了一下。
他知道她醒了。
男人菲薄的唇角勾起浅笑,手臂收紧,将那个假装熟睡的女人整个捞进怀里,让她柔软的后背紧紧贴上自己滚烫结实的胸膛。
楚绵的身体微微僵硬。
昨晚傅靳年说,她跟家里人报备的是去南方旅游几天,结果第二天就回了京城,为了不让楚家人起疑,所以让她暂时在帝景花苑借住一晚。
可她记得清清楚楚,她睡的是客房啊!
怎么一觉醒来,就跑到主卧,还睡到他怀里来了?
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衣,男人胸膛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仿佛就敲在她的耳膜上。
楚绵的心跳也跟着乱了节奏,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一动不敢动,只能继续装睡。
傅靳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那颗慌乱的心跳,抱着她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
就这样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存在,是一件让他无比满足且舒适的事情。
楚绵装了许久,紧绷的神经在男人沉稳的心跳和温暖的怀抱中,渐渐放松下来,竟真的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听到怀里的人儿呼吸声再次变得均匀绵长,傅靳年才缓缓睁开眼。
他身后,一盏昏黄的壁灯亮着。
柔和的光线从后方映照过来,将两人相拥的侧影,清晰地投放在对面光洁的墙壁上。
因为楚绵整个人都缩在他怀中,所以墙壁上,只能看见傅靳年高大挺拔的侧影,而那影子宽阔的胸膛处,包裹着一抹娇小的轮廓。
傅靳年的目光落在墙上的影子上,深邃的眼底翻涌着汹涌的情绪。
此时此刻,她在他怀中,连影子都密不可分。
当初,他让赵淮绑了姜槐,逼她交出六年前从他那里偷走的那条项链。
姜槐当时说,项链早就被她交给了“无期”。
而昨天,虽然还未证实,但他几乎可以确定,楚绵就是“无期”。
那条他找了许多年的项链,应该就在她的手中。
原来,它早就物归原主了。
傅靳年勾了勾唇,眼底的复杂情绪化为一片释然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