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我不是催你,我就是……问问。”
其实,他想说的是,他想她了。
姜槐却觉得,楚羡就是想让他妹妹早点回来,心里那点窝火彻底变成了燎原大火。
“没事我挂了!”
她气鼓鼓地吼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楚羡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忙音,无奈地在花园的秋千上坐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要怎么才能让她不生气?
他现在无比后悔,后悔之前冲动之下,强迫她发生了关系。
现在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
返回帝景花苑的劳斯莱斯后座。
车内空间宽敞,气氛却有些微妙。
楚绵整个人都被傅靳年圈在怀里,男人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地抱着她,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她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混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嗡——”
她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见她未动,傅靳年抱着她的手臂没有松开分毫,只是垂下深邃的眼眸,视线落在她身上,“不看消息吗?”
楚绵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用想也知道,是姜槐发来的。
她现在这个姿势,只要一拿出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就会被傅靳年看得一清二楚。
而姜槐那大大咧咧的性子,要是发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肯定会被傅靳年看破。
所以她不敢看。
“应该……是些没用的推送广告。”她抬起脸,对上男人那双探究的眼眸,声音很轻。
傅靳年看着她那张干净漂亮的小脸,心底清楚她在掩藏什么,却顺着她的谎言说:“嗯,我也常收到。”
听他这么说,楚绵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追问。
但这个姿势实在太亲密了,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病号服传来,烫得她皮肤发热。
她动了动,想从他怀里退开一些。
“我没事了,可以自己坐着。”
傅靳年不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闷闷的:“别动。”
“阿绵,你突然失踪,又在南疆遇到了危险,我真的很担心。”
他不想放手。
楚绵身体僵住。
她能感觉到男人语气里的认真和担忧,心里莫名地有些慌乱。
她怕他再提起南疆深山的事,怕自己再多说一句,就会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