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洗到一半停水不仅会被光,还会发烧。
不道自己体温还,道以身体像越来越难受,又多了一样头疼的症状,程诺感觉脑袋烧得快炸开,实躺不住了,拿起手机想拨电话。
刚翻到段野的手机号码,又记起睡前放的狠话,她咬了咬牙搁下手机,自己爬下床去,披上一条毛毯打开房门,像个孱弱的老,一路缩手缩脚地驼着背走了厨房。
屋漏偏逢连夜雨,保温水壶里空空荡荡,一滴水没剩,程诺发着抖去水槽接水,发现停了的水还没来,又打开厨柜想去找矿泉水。
一阵脚步声从身传来。
段野走了过来:“找么?”
程诺眼皮子沉得睁不开,眯着眼回过头去,嘴巴已经作出“水”的口型,却愣是没能发出声来。
她这烧干了的破锣嗓一下就暴露了。
段野目光微微一闪烁,注意到她异常的脸色,走上前去,手背敷上她的额头:“发烧了?”
程诺急着要一杯水,见厨柜里没有,也没法再逞能,点点头挤出气音:“买的矿泉水呢?”
段野皱起眉来,揽过她的肩把她往外带:“发烧了不会叫我吗?回去躺着,我热了给拿来。”
程诺冷得打哆嗦,下意识往段野这个热源捱了捱。
段野垂眼了她,揽着她的手微微收紧,把搂了怀里,撑着她往房间走,送她回到被窝,又去了厨房。
程诺拥着被子等了五分钟,段野端着水走了来,把杯子递给她,问她:“那退烧药呢?”
程诺喝过水之终于勉强能发声,瘪着嘴他:“上回给吃完了,我还没备新的。”
“……”
段野薅了薅头发,转身往外走:“我去买。”
“哎,”程诺及时扯着他睡衣衣角,“现上哪儿去买啊,我喝点热水天亮再说。”
“买个药还能找不到地方?别管,睡着。”
段野给她备一保温杯的温水,披了件冲锋衣就出了门。
程诺说不动他,喝过水又昏昏沉沉躺了下来。再次听到动静是感觉到有拍了拍她的被子。
她睁开眼,见段野坐床沿,一手拿着药一手拿着水杯:“药来了。”
程诺支肘起来,就着他的手吞服下了药,又喝了半杯温水,苦兮兮地着他:“我怎么觉得这一幕这么眼熟……”
可不是眼熟吗?
就一个多礼拜前,样的画面刚样的地点上演过一次。
只不过物系对调了一下,倒霉的成了她。
段野把她摁回床上,给她盖被子:“那给来点不眼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