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郑智说在沧州等候自己,柴进已然把心放在了肚子里,这一段言语交锋,柴进汗如雨下,却是也不过为了钱财。
又见郑智手下一个亲兵转身走了,不明所以,开口问道:“相公,这位小将军怎么回去了?”
“哈哈,无事无事,差他去临近买些西北的烈酒,褐马鸡当配烈酒,我们接着狩猎,褐马鸡当多猎几只,少了不够吃的。”郑智笑着打哈哈道。这亲兵此时回头,只为一件事情,便是回去传令的。
“相公,西北的烈酒断货几个月了,如今怕是不好买了,即便是有,也是天价,相公当真大方啊。”柴进笑道。
“无妨无妨。”郑智笑道。
柴进点点头直往山岗顶处上去,心中还才腹诽郑智话语,是无妨,用老子的钱吃好酒当然无妨。
众人还在这山岗上猎着褐马鸡。
再看柴家庄,七八百铁骑已把这庄子围得紧密,还有两三百铁骑直往庄子而入。
头前一个汉子郑智裴宣,口中大喊:“官府拿贼,所有人回家中不得出门,等候官府盘查。”
一路大喊过去,庄中百姓看得这铁甲刀枪,各自往家中不敢出门。
等到铁甲围了柴进府邸,众人开始下马,白天这大门本就是开的,倒是不需什么手段破门。
却是头前几个看门的庄客已然迎了上来问道:“不知大人是哪里的士卒,来柴家庄又何要事?”
话音刚落,一员铁塔壮汉已到近前,抬手便把这庄客拎了起来,口中呼喊:“你是哪里人士,叫什么名字?”
旁边几个庄客见同伴被拎了起来,忙想上前帮手,却是还未动身,便被几个铁甲汉子摁在一旁,绳索已然拿了出来,这些汉子绑人的手法倒是利索,显然也是绑羌人帮出了经验。
这被拎起来的汉子出言大喊:“你们是哪里来的,我家大官人与你们管事必然相熟,怎么如此无礼?且等我去唤我家官人来与你分说。”
再看这大汉,直接把拎起来这人往地上一扔,用脚踩在背上,手中已然拿着麻绳来绑,口中还在问:“你姓甚名谁,哪里人?”
那庄客被摔得七荤八素,心中已然起了火气,这柴家庄何曾让人欺上门过,慢慢抬起头来怒道:“我乃河间府卫得楼,你如此欺我,等我家官人回来要你好看?”
听得这人话语,裴宣与朱武不断翻着手中的缝订成册的海捕公文,不得片刻,裴宣说道:“河间府卫得楼,抢劫同乡钱财,杀人灭口,在逃。”
听得这话,那还在绑人的铁塔大汉笑道:“哈哈。。。老裴,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