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都显得过于苍白。
他们是彼此最熟悉的人,他的反应根本瞒不了沈商年。
直到这一刻,沈商年前几日的不对劲,在陈之倦脑海里一一闪过,最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答案。
不然今天晚上好好的,为什么要和孙鹤炀住在一个房间里。
“我是着急了。”陈之倦一个字一个字,慢慢从嘴里磨出来,“那你呢?你想问什么?”
舞池里的人醉生梦死,舞台上的乐队主唱声嘶力竭地唱着死了都要爱。
头顶的光线斑驳,世界像是一个妖魔遍布的奇幻世界。
他们四目相对。
陈之倦佯装淡定,可是眼神里的难过轻轻松松透到了沈商年的眼睛里。
沈商年直白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