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一愣,仔细审视刘子江,“江哥,你别玩我了。”
刘子江扭过去,把后脑勺让给喇叭,“半年前受的伤,醒来后就失忆了,操蛋!”
喇叭挠着头,“我在少管所的时候,你给我写的信,你说你在部队挺好的,就是太累,天天练到尿血,比坐监狱还苦。”
刘子江心跳噗通噗通的加速起来,“部队?还有没有?”
喇叭喝了两杯白酒,此刻已经有了醉意,使劲的摇头,“没了,你只给我写过一封信,后来我转到的成年监狱,没法跟你联系,也没在收过你的信。江哥,你没当过兵?”
刘子江有些茫然,不知该如何回答,“谁知道呢,我都忘记了。”
喇叭道:“哥,这几年你一定有啥奇遇,要不然的话,在更衣室怎么那么厉害?你以前挺能打,但比不了现在。刚才是真牛逼,那一招是怎么弄的?大鞭腿,踢的啪啪响!”
此刻,罗子阳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推门而入。
“哟呵,喇叭?”
喇叭拧着头,“呵呵呵,罗少,好久不见。”
“子江说有个好兄弟多年不见,我以为是谁,没想到是喇叭哥。”罗子阳有些冷漠的笑着,拉开椅子坐在了刘子江身边。
喇叭一拍桌子,“子江也是你喊的?叫江哥!”
毕业六年,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一直没有怎么缓和,谈话之间都带着火药味。
刘子江拿出一个杯子给罗子阳倒上,随后道:“斗了那么多年,该结束了,大家都是同学,何必呢?喝完这杯酒,以前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
罗子阳看着喇叭微微一笑,喇叭是个狠角色,虽然是对手,但罗子阳一直比较欣赏他,此刻端起了酒杯。
喇叭也端了起来,仰头咣咣咣的喝了下去,随后抬头凝视罗子阳,“我是给江哥面子,敢招惹江哥,回头我还砍你!”
“真横啊。”罗子阳抬头喝光杯中酒。
今晚注定得一醉方休,但刘子江感觉有些痛苦,罗子阳和喇叭都喝醉了,第一个倒下的是喇叭,他着实喝了不少,五十多度的白酒,有一斤多,其次就是罗子阳,也喝了将近一斤。
这种酒别说一斤了,就算是五斤,刘子江都未必喝醉。
最后喇叭和罗子阳都喝多了,刘子江依旧无比清晰,看着醉态横生的两人,刘子江哭笑不得,人喝醉了,原来是如此难看。
晚上十一点钟,罗子阳打电话叫来了司机,让司机分别送他和喇叭回家,刘子江打包了三斤猪肉大葱陷的饺子,他还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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