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要蹦跶了。
看来她的王爷哥哥还是很宠爱她的,不然也不会给她还有梁景州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嘿嘿,她就不信,凭借她的一身本事,还不能将梁景州撩倒。哼,管他梁景州是不是那高岭之花,就算是那天山的雪莲,她也要将他这朵雪莲给摘了。
“好的,王爷,我这就同梁大人去办!”卫姝满是雀跃地出声,那激动的情绪,眼看着就快要藏不住了。
梁景州自是淡然,他跟随着卫姝一同离开京兆府。
偌大的方厅,转眼就剩下了顾严辞和陈玄宴二人。
“王爷,你怎么突然单独安排郡主和梁大人在一起了?”
顾严辞笑了一声,“没什么,卫姝这丫头不是喜欢景州嘛,而且你也说了最好不要干看着,帮帮自己的妹妹,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才不会直接说,是因为担心卫姝这厮当真在玄宴面前胡言乱语,虽然他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值得玄宴担心的,但耐不住卫姝长了一张能编的嘴。
“那我们也走吧。”陈玄宴出声道。
顾严辞牵着陈玄宴的手道,“好,我们也应该去跟着另外一人了。”
陈玄宴紧盯着顾严辞,与顾严辞视线相对,他们心有灵犀,几乎是异口同声道,“陈念昭。”
“可是王爷你堂而皇之地去我家,这不大好吧?”边走,陈玄宴边问,“你一出现,就算陈念昭当真与这次碎尸案有关系,怕是都已经有所怀疑,然后将蛛丝马迹全都藏起来。所以我觉得,要不这样,我先一个人回家住两晚。”
闻言,顾严辞强势地盯着陈玄宴,直接出声拒绝道,“不行,拒绝。之前的事情,我可是记得很牢,放你一个人回去,犹如羊入虎口,我怎么可能这般做。”
陈玄宴自然也想到了那晚,尤其是那个看不清楚脸的黑衣人。他不禁缩了缩脖子,有些后怕地开口,“那该如何?”
顾严辞握着陈玄宴的手,温柔唤道,“玄宴,你先回去,放心,我一直在,不会让你有危险的。”说完,顾严辞将自己腰间的令牌解了下来,递到陈玄宴的跟前,“这是代表晋阳王的令牌,与之前那块玉牌不同,见此令牌便如同见我,如果陈家的人敢欺负你,你就将这块令牌拿出来。不过也不需要,我会在暗处守着你。”
陈玄宴心下感动,伸手接过令牌,复而踮起脚尖,双手揪住顾严辞的衣襟,对着顾严辞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
他下吻的力道坚决而又凶狠,以至于顾严辞一怔。
齿关险些相撞,各自由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