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气温逐渐上升,陈玄宴只觉浑身发热,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傻瓜,呼吸。”顾严辞的声音传进陈玄宴的耳朵里。
沉迷于热吻中的陈玄宴,这才回了神。
等到一切恢复平静时,陈玄宴只觉腿更软了。
“宴宴,都与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连接吻都不会?”
陈玄宴咬牙,感动瞬间消失不见,他竟然被一个古人给歧视了,这怎么能行。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获得自由的双手,猛地将顾严辞往后推去。
咚的一声,顾严辞倒在凳子上。
陈玄宴困住顾严辞,他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怎么样,还说我吗?说我不行?”
“对啊,你就是不行。不然,你试试,让我感受一下你是不是很行。”顾严辞好整以暇地开口。
过分,太过分了!
陈玄宴低头,恶狠狠地咬住了顾严辞的嘴唇。
可没一会儿,却突然换了个位置。
陈玄宴变成了下面的那一个。
“呀!顾严辞你这个老流氓!不正经!”
“顾严辞,顾严辞你住嘴!怎么什么地方都咬?你属狗的吗?啊!”
马车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晃晃悠悠,坐在外端驾马车的李萧,一路都是脸红心跳,他甚至想将自己变成聋子。
马车停在了三都府门口。
顾严辞抱着陈玄宴下马车。
陈玄宴的身上盖着顾严辞的外裳,已然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抱着陈玄宴进府,路过前院时,正好与卫姝撞了个正着。
卫姝瞧见陈玄宴睡着了,又收到了王爷的冷眼,立马端着一盘瓜子跑走了。
太吓人了,她怎么这么背,早知道应该把谢景渊和陆怀安叫回来的,不然只能她一个人承受着王爷的打压。
抱着陈玄宴去了正宣室,将陈玄宴放置在床榻上。
顾严辞想着陈玄宴还未洗漱,便复而又抱着陈玄宴去了浴池。
二人一番沐浴之后,已是半个时辰之后,陈玄宴累得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眼皮困得直打架。
“顾严辞,你流氓......”被顾严辞抱在怀中,陈玄宴昏昏睡睡的时候,还念叨着。
被骂成流氓的顾严辞,丝毫不觉得生气,反而脸露笑意,心情格外好的样子。
再次回到正宣室,陈玄宴已然睡得很沉。
顾严辞躺在外侧,与陈玄宴并肩躺着。
见陈玄宴睡得这般熟,顾严辞不由羡慕,他可是全然一点睡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