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事情的结果竟会是这样,若是她的绣品不如人,倒还令她心甘情愿,可如今,却是败在小人身上,实在令她心痛。
庄晴得知此事,气得咬牙切齿,“我就说那个唐彩儿是个黄鼠狼,还以为她改邪归正,也就阿阮你心软相信她。没想到那人心中竟藏着如此肮脏的心思。”
阮卿也不是信她,只是没想到那人表面功夫做得如此好,背地里却打的这样的注意。
“走,我们去找学监告状去,至少要让别人知晓,她唐彩儿内里是个什么烂芯子,看她还有没有脸在学院里待下去。”
庄晴义愤填膺,可阮卿却冷静下来,“我们无凭无据,学监如何相信我们?万一认为我们在无理取闹呢?”
“......那,那就这样算了?”
不算了又能怎样?正如黄姑姑所说,是她愚钝,不够谨慎,错信小人,“算了,阿晴,此事我们没有证据,日后再遇见那个唐彩儿,我们绕远些便好。我现在有些心累,想好好静一静。”
阮卿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反复想着黄姑姑说的话,眼眶泛红,了无睡意。
曾经在桥塘街,自己只管卖花糕绣巾帕,从不问外事,如今来到女德学院,才发现,许多事并非如自己想象的那般美好,世事险恶,人心难测。
黄姑姑说得对,自己大意了。
可......就这样错过这次机会吗?
翌日一早,阮卿再次来到黄姑姑的屋舍外,天还蒙蒙亮,她穿着单薄的青衣站在晨露下,一动不动。
手中捧着一个小匣子,里头是她连夜赶制的绣品,她不想这样错过,希望能再次争取机会。
黄姑姑的婢女已经早起准备洗漱用品,见阮卿在外站了许久,于心不忍,便劝道:“我看你还是回去罢,黄姑姑即是做了决定,便再难更改。”
阮卿摇头,仍是固执的站着,“谢谢你,我等黄姑姑起身了,将东西交给她便回去。”
那婢女叹了口气,听见屋子里有动静,便赶紧进去服侍。
黄官首有早起的习惯,每日寅时便起了,她今日见婢女脸色犹豫,似有话要说,便问道:“何事?”
在黄姑姑身边做事,向来不允许下人多嘴,婢女之前也不敢说,此刻见她问起,便小声提了句:“外边有个学生,寅时一刻便站在外边等您了,说是有东西要交给您。”
“可知是何人?”
“她说她叫阮卿。”
“......”
黄官首洗脸的手稍顿了下,没想到那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竟有这般不服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