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不忍心看她落泪……”齐墨看着手里的香囊幽幽说道。
叶渭城抬头看屋顶,真不想当佞臣啊,坑自家闺女晚上会睡书房的,两难啊……
“阿爹,你得帮我!”齐墨低声说道。
“陛下!”叶渭城觉得自己快疯了,忙稽首道:“臣不敢,您千万不要再这样叫了,臣万死。”
齐墨扶起叶渭城:“无妨的,玲珑不点头,朕不立后,且和轻舟,私下朕也是叫二哥的。”
叶渭城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齐墨:“陛下,说了,某就只能睡书房的。唉~您不要被玲珑带乱节奏,她四岁那年忽悠轻舟去礼部尚书家帮她摘梨,五岁那年轻舟就听她的和高院使家的公子高远开药草店,六岁那年先皇赐给臣的女子被她说的自己剪了头发出家,七岁那年帮轻尘整理科考文章汇总中的状元……臣,还用再说吗?!”
齐墨吃惊地看着叶渭城:“不是说吓得半年说不出话来吗?!”
“是不说话,不是说不出来,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好了,愣是坚持到高远拿着毒物来吓她才再说话的。”叶渭城无奈说道。
“可是高院使怎么会发现不了?!”齐墨觉得太过匪夷所思。自己算早慧四岁启蒙兼习武,可是坚持半年不说话……
叶渭城低头不看齐墨:“陛下,这个臣不能说,玲珑进宫就是想当条咸鱼不操心,且宫里也没人害得了她。”
“朕只再问一句,听雪楼是她的不。”齐墨的声音很是沙哑。
“陛下,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散入珠帘湿罗幕……”叶渭城低声说道。
齐墨很是疲惫的说道:“阿爹,我不能废六宫,不想青史留此名,不论朕做什么或者玲珑做什么,你和阿娘安心……”说完不等叶渭城说话转身离去。
叶渭城:……陛下,不止听雪楼……可是不能说啊~
“你是要和朕摊牌吗?!”齐墨看着眼前穿着绯红蜀锦大氅悠然赏雪的女子苦笑道。
“是你先疑我的,怎么反而怪我。”叶玲珑看着齐墨面色淡然。
齐墨坐下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我没想过怀疑你,只是担心你的惊悸之症,查了一下。你去瑶台我睡在重光宫,才发现你的首饰妆匣里没有我赏的,也是,那么精美的都随意扔着,怎么可能会在意尚饰做的那些。我去瑶台,飞檐走壁踏水横渡你一点事也没有,还暗自欢喜,应该是你信我护得住你。直到二哥嘟囔背锅是专业的我才怀疑,是不是四海钱庄和你有关……”
齐墨看着一句话都不说的叶玲珑后悔了,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