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明光宫来人要请太医,自然也不为难,只让人拿了牌子出宫去请郑玉田,他今日并不当值。
罗致容在旁听了:“咦,今日明光宫那位真病了啊?出去?”
“出出去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傅青素。
罗致容娇俏地吐了吐舌头,“表姐,我也就是想探个究竟嘛,省得心里瞎猜。到现在为止的确有其他人进明光宫,看来她还真是病了,这都大晚的了还急着去请郑玉田,也不知是什么病。”
病,自然不是病,郑玉田到诊了脉也说:“可能是受了凉,所以寒凝血滞这才疼痛不堪的。”
龚铁兰在旁插嘴:“既然是血滞,那为何娘娘她现在都换了八条裤子了?这是不是多了些啊,郑太医?”
郑玉田温和地笑了笑,“这是因为娘娘气血旺盛的缘故。不知娘娘以可曾有过如此的经历?”为了让敬则则更明白,郑玉田解释,“就是这不同寻常的疼痛,以及多血。”
敬则则自然是记不得的,华容和龚铁兰在旁你句我句的把敬则则的过去给补充了完整。
“娘娘刚进宫那年,好似年年都要疼这么回,气血失调,事每回都要调养、个月才能把血色给补起来。”龚铁兰。
郑玉田点点头,“我知了,这就开子。”
郑玉田去,敬则则:“都说了只是日子的气血不调了吧,别愁眉苦脸的了,我疼成这样都苦着张脸呢。”她只是皱着张脸而已。
龚铁兰艰难地扯了扯唇角,她总觉得刚才郑玉田的语气和神情有些不自然,笑得很僵硬,却又不敢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吓着自己主子。
不得不说,郑玉田出了明光宫就去了乾元殿,这条来看,就知龚铁兰的确心细如发了。
“表姐,郑太医才出了明光宫就去了乾元殿,你说是不是那位生什么重病了?”罗致容。
“你又让人去窥伺乾元殿了?”傅青素拿自己这表妹简直办法了。
罗致容嘟嘟嘴,“表姐,我就是想知己知彼嘛。”
“你还是快把人叫回来吧,以不许再这样了,否则我就只能去告诉太娘娘了。”傅青素威胁。
罗致容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娘娘,六宫总管冯公公那边派人来了。”春纤在傅青素耳边低声。
以的六宫总管是安达顺,来因为秀起堂的事儿他就被撸了职送去守皇陵了,连带着他以的徒弟安和鸣也去了皇陵。如今的六宫总管换了冯秀京,却是个十分低调的人,跟各宫的系都不错。
“怎么这时候来人?”傅青素有些吃惊,“让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