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巨响,竹西浑身湿漉漉的跑进来,扯住她的手腕就往门外拖。
叶长安下意识的挣了挣,问:“这是做什么?”
竹西也不说话,一直把抓着她下了楼,走到雨中,站到姜淮左面前。
此时姜淮左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模模糊糊的视线中只能看到她一个人,眼睛立即亮了起来。
他努力站直了靠近她,笑的有些傻:“长安,你来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的……”
叶长安转身想走,可竹西钳住她腕骨的手紧的像镣铐一般。
姜淮左突然靠近一步俯身抱住了她,像小孩子一般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小声叫着她的名字:“长安……长安……”
什么尊严、脸面,他都不要了,只求她能心软那么一小下,然后慢慢原谅他。
可下一秒叶长安就异常决绝的推开了他,趁姜淮左倒在雨里竹西去扶他的功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雨水浇灌到眼睛里的那一瞬间姜淮左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他气力尽失的躺在水里,想就这样永远睡去。
耳边传来竹西的吼声:“叶长安你给你回来!你还是不是人?!”
他知道她不会回来了,他才是禽兽不如的那一个。
那之后姜淮左被送到医院,刚一清醒就要回家,竹西拦都拦不住。
勉强自己回到市中心的公寓,终于只有他一个人了。姜淮左如行将就木的老人般躺在床上,既不肯吃饭也不肯吃药,恍恍惚惚睡去,又浑浑噩噩醒来,周而复始的陷到那个圈子里出不来。
两天后老宋几个听到消息上门探病,敲了半天门也没开,打电话也没人接。罗天明拿备用钥匙打开后终于在卧室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姜淮左。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想要把他送到医院,姜淮左却死都不愿意。
罗天明已经快哭了,狂躁的来回踱步:“你这样我怎么跟小姨、姨夫他们交代?”
姜淮左没搭理他。
路知遥出去打了两个电话。十五分钟后他的私人医生赶到,看了看姜淮左后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再加上两三天没吃饭而已。
半个小时后几十样饭菜送到,姜淮左被按到饭桌旁,视觉冲击加上香气扑鼻,终是有些觉得饿了。
期间谁也没再说话,安静的陪他吃饭。
吃着吃着姜淮左突然站起来,从酒柜里拿出了几瓶酒。他利落的开瓶、倒酒,把几只杯子递给他们。
罗天明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你,不许喝!”
姜淮左笑笑,好脾气的跟他商量:“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