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办法就想,你们都是大夏的朝臣,吃着朝廷的饭居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齐王和宣王都微微低下头,降低存在感,静静的听着夏皇朝着大臣们发火。这一切不都是夏皇自己造成的吗?如今对着大臣叫喊又有何意?北地战王爷被人毒死在牢里,到底是谁干的现在都没有定论,到底是不是夏皇他们也不清楚,不过夏皇此举已经在军中造成了恶劣的影响,没有经过三司会审就宣判战王爷通敌叛国,没有经过正式的行刑就被毒死,这桩桩件件都像一件冤案,这冤的不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这镇守边关多年的北王。
熙郡主劫法场的事情在大夏京都里干的轰轰烈烈,那句爷爷中毒了,被传的人尽皆知,夏皇似乎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连个解释也没有,这件事就好像没有发生过,却没有想到一个月后得到的就是北地宣布独立的消息。
这就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夏皇算计了战王爷却没有除掉熙郡主和晨公子,还让他们顺利的回到了北地,这个祸根就此埋下了。
北地自治了九百多年,自有北地的一套军政体系,只要北地的小主不死回到北地,北地肯定是要独立的。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就只有夏皇自欺欺人的认为北地不可能脱离大夏。
如今一切都已经发生却没有想好应对之策,齐王摇摇头,父亲又说对了,那两个孩子真的不简单啊。现在大夏似乎没有任何办法解决北地独立的事情,就连军队都调遣不出来。
今日的早朝就在夏皇的不断发火中不欢而散。
朝臣们各自回家,夏皇却将宣王、齐王、杨丞相留了下来。
“你们三位可都是朝廷的老臣了,此事该如何处理?你们为朕想一想吧?”
齐王有些遗憾的道:“陛下,臣在户部只管理户籍国库,臣只能向陛下汇报国库的情况,臣对内战军事方面的事务不了解。”
宣王也拱手道:“陛下,臣负责御林军,负责兵部将领的调遣,臣可以给陛下看将领们的现任情况,目前每一位将军都有各自的岗位,而五十万以上的军队一定要调的话,要从各个军队里分别调兵,临时组成,这也是可以的,但是由谁来统领呢?朝廷内没有能统领五十万兵马的大将军了。就只有南塘俞将军有经验,陛下可愿意放人?”
夏皇自然不愿意让南塘俞离开,南塘俞就是他的保障,怎么可轻易调去北边呢?万一出了事他都无法跟咏娴交代。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南塘俞离开京都太远。
“不行,南塘俞不行。”夏皇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人郁国公,“郁国公如何?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