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拉着楚太子的衣袖摇晃道:“主子,不是对手,强,主子恐怕你也打不过她。”
楚太子看看月九胸口划破的衣服,精准的位置,力道还掌握的非常精确,没有划伤皮肉,仅仅是划伤衣服,自己做不到,也做不到那个速度。“闭嘴吧,丢人,回府。”
楚太子是真觉得丢人了,他知道战熙匕首玩的很好,可是也没想到玩到出神入化的程度了,明日开始要加2个小时的训练时间,真丢人啊。
翌日
宏王府
宏王爷府和郁国公府都乱了套了。
从昏迷中醒来的宏王府第一反应就是着了暗算了,他立刻冲到夏祁天的房间,看到夏祁天还趟在地上,背上还插着一把匕首,血迹已经凝固明显已经受伤多时。
宏王爷赶紧叫来府医,他明白了这是北王府赤裸裸的报复。
宏王坐在凳子上,紧张看着府医拔刀,上药,包扎,然后交代夏祁天无碍,伤口愈合即可,看着府医离开,宏王还是呆呆坐着看着夏祁天,他的神情一直紧绷着,知道夏祁天并没有伤到要害,已无性命之忧时,他才放松了下来。
夏祁天在府医拔刀时已经痛醒了,挨了这一刀,他当然也明白这是北王府的反击,他默默的忍受府医的上药包扎,什么话都没有说,父子两就这么一个床上,一个凳子上相对而坐。
看着已经注视自己很久的宏王,夏祁天忍不住道:“父王,您如果想说什么就说吧,如果没什么说的就回去吧,我想休息了,您一直这样看着我,我睡不着。”
宏王爷皱着眉头,声音平缓的道:“你明白这是为什么了吗?”
夏祁天面无表情,声音平静的道:“北王府。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是,你还知道除了他们还能有谁?你在春猎刺杀北王府的小主,你以为北王府不知道吗?上次你压断了北王府战晨的手骨,你当日就被断了双手。现下你刺杀北王府战熙,虽说是被护卫挡了,但是那个护卫是重伤,昨夜你也挨了一刀,果然是有去有回。”
夏祁天明白,父王这话中有话,他不言语。
宏王继续道:“你恐怕还不太清楚情况,那么本王就详细点告诉你昨夜发生了什么,昨日夜里,我们整个宏王府的人全部被迷晕了,北王府的人可以来去自如的拿了你的命,也可以拿了你父王我的命,甚至杀光宏王府所有的人,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么一说,夏祁天的眼神里多了惊恐,表情也逐渐变的紧张起来,双眉紧皱,死死咬住嘴唇。
宏王淡淡的道:“现在你明白了没有?北王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