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禁足,过年宫宴也要邀请,就两孩子,皇后跟他们过不去干嘛。”
付丞相低眉顺眼不做回答,夏皇这样的抱怨听听就好,不宜接话。在付丞相的心里还是很喜欢北王府的两个孩子的,首先是和自家儿媳妇交好,等同于和付丞相府交好,其次在婚宴上那一局,又让他们父子置身事外,付丞相从心底里是欣赏熙郡主的,在他今日的丞相位置上帮一帮忙,也就是说几句话的小事。
坤宁宫
夏皇亲临坤宁宫,“皇后,朕听说你罚了北王府熙郡主禁足半年,你可知市井如何传的?”
皇后因为夏皇驾临欣喜的脸,突然僵住了,低声道:“臣妾不知。”
夏皇有些薄怒道:“不知?百姓都说皇后过分苛责一个孩子,熙郡主才4岁还没有父母长辈在身边,皇后居然不体恤,爱护,还伤害一个孩子。今日朕与朝臣议事,正在讨论边境捷报,西北双王这短短几个月就拿下数十个城池,本是喜事一桩,可是当朝臣问朕可否解了熙郡主的禁足令时,朕真是惭愧,朕竟然不知,北王浴血奋战时,孙女在皇后这里被禁足,你让朕如何面对朝臣?”
皇后明白了,一旦与前朝政事相比,她的惩罚没错也是错了,立即回应道:“是臣妾的错,臣妾思虑不周,臣妾这就召熙郡主进宫,好好安抚。”
夏皇依然很不满的道:“皇后不要忘记祖训,当日婉郡主和熙郡主到底是谁的错,你心里有数,你的私心不要影响到大夏基业。”
皇后被夏皇的重话吓到脸色苍白,立刻跪下道:“陛下,臣妾惶恐,臣妾没有。”
夏皇继续道:“先是太子,再是你,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两个孩子过不去,就连大臣们都看不过眼了。人家是招你们了还是惹你们了,不是打杀就是罚,就因为天家高人一等?别忘记了那是超品级的亲王府也是皇族,不是你等可以随意拿捏的。”
“没有,没有,臣妾不敢。”
“不敢,你罚都罚了还说不敢。朕实在不明白你们的想法,作为储君不知与自己未来守边的亲王打好关系,作为皇后不知为自己的儿子铺路,反而几次三番的与两孩子心生怨怼,有意思吗?将来太子继位是不是还要废掉北王府?否则你们为何现在咄咄逼人?”
“陛下臣妾惶恐,臣妾绝对没有此意,是臣妾错了,臣妾存了私心不想外孙女名声受损,是臣妾的错,请陛下原谅,臣妾一定改正,绝不再犯。”
“你的私心恐怕不只这一件,这些年你统领后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是面对太子你却频频犯错,让太子娶郁国公府的女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