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把她按在了桌子上。陈琪被死死按住口中不住叫着:“黄而你这个杀人犯屠夫!这种灭绝人性的主意你也想得出来你要害死多少人才肯罢休!我恨死你恨死你……”叫喊到最后已经声如号哭、泣不成声给卫兵架了出去。但给她这么一吼在场诸君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在签了字后我就始终身如梦游一般有一种彻头彻底很不真实的感觉。自己究竟做了什么?那么上千万人的性命就给我的一句话抹杀了吗?自己做了什么做得是对或错我无法找到答案反而觉得浑身疲倦不堪这么多人的目光聚集在一起更让我身如火焚。我立即站起来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出了门站在外面的长廊上呆呆地看着漆黑的天空。过了也不知多久里面的军官都退场了虹翔站在我旁边等人都离开了才说:“在想些什么?我突然觉得你很可怕。”
我无奈地闭上了眼睛问:“你是说我做错了吗?”
“不你做出了在军事角度上最理智的选择。”虹翔苦笑了起来说:“即使是我弟弟他们那一伙面临这种两难选择时只怕也不会如你这般冷静和迅地作出结论。”
“不见得迅。在飞往这里的途中我已经想了好几个小时了。”我淡淡地回答。
虹翔没有再说什么。在这种时刻、这种场合任何多余的话都等同于尖锐的讽刺和批判。我们闷头抽了一阵的烟忽然一个上尉副官带了俩小兵走过来。虹翔警觉地将手握到了手枪柄上喝道:“干什么的!”那家伙连忙用英语表示自己是日本人也就是说不是来刺杀我的――他是奉上将之命来请我到舰队电台去表演讲的。
“演讲这时还演什么讲?”虹翔老大不耐烦地准备打他们滚蛋。我定了定神止住他说:“别这样我去。”
“你挺得住吗?”虹翔以万分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总要试试看吧。”我苦笑着说。
舰队里现在四处都是哀号之声估计三星和月球上知道此事的人莫不如此。提高士气已是刻不容缓的紧要工作。上将先宣布了三星前线脑会议的多数派决定然后打了一串官腔要求大家打起精神忘记伤痛以百分之四百的决心和意志继续与外敌周旋抗击。没办法这事情来得太急了又太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奥上将的秘书班子估计一时写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给他念他只得随便作作并不擅长的临时官腔sho。这样的演讲自然不能取得什么好的效果四处都没听到什么反应。主持人说了两句套话然后请我来讲。就这一句话便可听到外面传来震天般的怒吼可见我的人气即使在向负数方向展可绝对数值也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