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过去了。如果没有你肯定会很无聊吧。而且因为学长你的关系现在都没有人敢欺负我们四川一带来的人了如果学长走了情况可就不妙了。”
“是啊为了你们我也不能走我开玩笑的。”我叹了一句双手抱到脑后喃喃道:“随她去吧又不是再找不到马子。女人而已嘛。”
话虽这样说而且之前还跟陈琪订过n种条约m种口头约定……但想着她就要从我身边离开离开这天杀的小行星回主星去结婚生子还是很不爽。我将这种不爽归结为普遍在人类中存在的不患贫而患不均的历史劣根性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批评和揭露教育。然而这种觉悟低下的不爽还是挥之不去我干脆跑到靶场去打枪泄。穷极无聊之际我找来一箱子弹摆在旁边用手枪打二十五米胸环一下午打了三千多子弹把管靶场的妹妹看得目瞪口呆。我去还枪时她不住问我是否战斗英雄都是这么练出来的。我毫不留情地告诉她:这样只能练出肩周炎。
出门时天色已晚。我正好在路上遇到寒寒她很热情地招呼我:“大黄跟我回去吃伙食吧。你昨天那招待热闹是热闹却不见得有我们自己弄的好吃。静亲手作的鱼片你一定会喜欢吃的。”
其实陈琪的手艺相当不错应该远胜于她们这些来了这里才开始正式自力更生的女人。但我此时不想见她。我对自己的解释是很高尚的:怕影响她作出事关终身幸福的不理智抉择其实我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想那么多才有病。
到情报局几个女人那里吃了闲饭她们赖着让我洗碗还不肯放我走要我陪她们――打扑克。这些女人打起牌来又慢又闹又耍赖皮我从来不想跟她们打。可她们坚持不已还以白灵为核心一个个作戏向我挑衅。我没了主意只得把钱包摸出来往塌塌米上一拍:“来真的好了打太空麻将吧八十块封顶!”
一说真正赌钱女人们都安静了。她们面面相觑肯定是不愿意输钱。寒寒最先找了借口:“我还有公事要办。”急忙溜掉了。我扯直了嗓门喊:“洋子来赌钱!”
洋子当真加入了那几个也老大不情愿地参与了赌博。没找到麻将便赌二十一点。这些女人虽然参赌时唧唧歪歪赌了两把后却兴致勃玩命地往最大的压。我钱包里反正只有这个月的工资输了也不打紧懒得作弊。可是手气如同那天干巴斯克冰一样牛逼无比没到两个小时她们几乎都给我洗光了身上的子弹。我面前军票堆积如山赌得红光满面得意洋洋地叫嚣道:“没钱也行。赌债肉偿脱衣服抵债!”
“去死吧!”三个女人一起骂了回来。我见连不会说汉语的松田静都跟着她俩一起骂出这句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