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翻了个白眼,在苏清是身后用手拧了下她的胳膊。
“红柳,二楼有贵……”不理会妈妈的传唤,径直朝那灰衫走去。
看到那抹红衣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越过这些女子们的重重包围,向着那人伸手,一脸求助的可怜模样,“女侠,女侠,是我啊!你还记得吗?”
“你们是想着今晚一群人都吊在这一个人身上?”
红柳的语气不轻不重,姑娘们见苏清是看上的是红柳,脸上有些不乐意,可也无法反驳,像红柳说的那样,这么多人怎么能一晚上的时间都吊死在这一个人身上,早已见惯了风尘的她们,自然要懂得识相二字。
“哎,浑身上下就二两银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买个位置看歌舞。”
苏清是故作懊恼的自言自语。
却让一众姑娘们脸色纷纷一变,眼神略带鄙夷,不屑的看了眼苏清是,然后转身就走,还不忘小声嘀咕:
“长的好看有什么用,还特么不就是个穷鬼,浪费老娘时间。”
不就是个妓女有什么可神气的?我就不懂了,刚刚谁不要脸的赖我家小姐身上的?
这莫名的羞辱使得碧荷脸带怒色,不服气的回嘴:“神气什么?”
短短不到一会儿的时间,苏清是就从神秘跌到了穷鬼,青楼嘛,都是这样了,她也没立场去指责人家势利,勾栏女子都是如此。
他眸中不平不淡,没有一丝因为别人的看扁就露出恼怒,神色依旧如常,好像羞辱的人不是他。
眸可真好看,让人看着就有一股寒气,她喜欢,他眼里是纯粹,是星光,没有其他男人眼中让她恶心的欲。
“那公子下次可莫要来了,这里可并不是什么欣赏歌舞的好去处,这里配不上公子。”
后面的妈妈已经很是生气,红柳留下这句话后只好离去。
“哎,女侠,你别走啊!”
转眼便没了那道红衣身影,人来人往间就像她不曾来过般。
“小……公子,她好像略微有些哀伤。”
碧荷见了红柳正面有些怅然,那般好看的女子在这烟花之地实数可惜。
“哎,本来想好好谢她的。”
缓缓叹了口气,而后接着道:
“妓娼大多数的命运罢,那个不可怜?”
而这般略微有些姿色的女子最为惋惜,如同一枝花落入尘埃之中,任人踩踏,却又无力反抗。
人声越来越喧哗,怕是歌舞要开始,一楼大堂也有些拥挤,苏清是带着碧荷上了二楼,径自寻了个靠墙的塌子。
一条腿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