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大体还是一样。
等了一会,孙承宗还没有转过身,仍然瞧着地图,很是入神。
“督师!”赵知来只好喊了一声。
而对于督师之称,孙承宗比较满意,他喜欢赵知来这样叫他,因为那个地方,代表着他一生的心血。
现在,孙承宗又冒出一个念头,他不想他的心血就此白费。
他不想自己在历史上留下一些瑕疵。
面前这个年轻人不错,或许可以改变一切,让复辽方略继续执行下去,直到恢复大明的大好河山,恢复辽东,甚至开疆辟土。
于是,孙承宗动用了自己的关系,将他塞到了大同。
那里是直面鞑虏的战场,但没有辽东险峻,就让他在大同历练一番,再去经略辽东,相信凭借他的天赋,或许,没有人能够阻挡他。
另一方面,从大同到辽东,将自己走过的那条路,再走一次。
从某种意义上说,算是继承了自己的衣钵,算是有了师徒之情。
孙承宗一时之间似乎焕发了青春。
他慢慢地转过了身体,看着对方那年轻的面孔,瞬间觉得希望就在眼前,成功离自己不远了。
孙承宗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赵知来励精图治,不可骄奢淫逸,一定要谨守住本心。
从字里行间,赵知来明白猜测没有错,果然是孙承宗的安排,让他前往大同。
临走之时,赵知来说了房府之事,请求孙承宗照看一下宅子,同时邀请他共同经营水产生意,每月费用是一千石粮食。
孙承宗当然接受意了赵知来的邀请。
见此,赵知来进一步提出赴任一事,说有好多城民将要跟随而去,想要聘请军队随行保护。
因为报酬是一万石粮食,孙承宗说没人会拒绝。
至此,事情算是圆满解决,就带着孙承宗的期望,赵知来离开了孙府。
前往河间府,到了那里,出示印信,倒没人敢拦他,任他进城。
不过,赵知来也不想去拜访当地知府,还是和商人正常买卖就好,只是骡子的价格出乎他的意料。
“五十两?!”
一匹骡子需要五十两,那三百匹就要一万五千两,商人告诉他,要是早些年,马匹虽然也贵,但二十两还能买得到。
但现在是动乱局势,已经买不到马了,骡子的价格也疯涨。
这么贵?那要不要在现代采购一批银子?
赵知来换算了一下,一两银子五十克,一克银子大约五块钱,那么从现代买银子,再到明朝买骡子,那一匹骡子就要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