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脑残。”
合作方脸色非常不好看,他觉得九歌就是在看不起他,觉得他不配吃这么好的菜。
他厌恶道:“既然夏总不欢迎我,那就告辞,你们另寻他人合作吧。”
“啊,不是,刘总、不是你想的那样。”
任凭他怎么苦苦挽留,人家还是走了。
他回头,恨不得当场弄死九歌,“贱人,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你马上给我滚回去,等回家我再收拾你。”
可没等他回家,他就等来了夏友山的电话,在得知九歌在医院干的事时。
他再也忍不了了,“你疯了是不是,谁让你这么对我们的。”
九歌无辜耸耸肩,“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严格遵守家规而已,在这个家谁敢乱花钱,他就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为了不让你们成为小人,我用心良苦啊。”
“……你真的是疯了。”
夏家被九歌这一通操作恶心得不行。
当她和脸上顶着巴掌印的夏复生回来时,唐夕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夏九歌!你这个畜生,你到底在做什么,谁让你这么对他们的。”
九歌看着她手上的美甲和翡翠手镯,她取下了她的翡翠手镯,又硬生生掰断她的美甲片,唐夕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啊!疯子,你要做什么。”
九歌欣赏着大手镯,道:“这不是你们说的吗,谁敢在家里乱花钱,就是贪得无厌的罪人,我在遵守你们的规定啊,你怎么不领情呢。”
唐夕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她气得脸发青,“你这个畜生,我那是说我们吗,我那是说你!”
“几个意思!”
夏金铭跳出来骂道:“疯子,这是针对你的,你凭什么花我们的钱,你就不许花我们的钱!”
九歌暴走:“合着你们就是欺负人是吧,老娘才花几个钱,你们就说我贪得无厌,那你们呢,你们一天花的钱比老娘一年花的钱都多,就这你们还针对我,你们简直是畜生!”
夏家人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哪里不好,反正只要九歌花了他们的钱,他们就像死了爹妈一样难受。
夏金铭义正言辞:“你就是为了钱才不要脸的黏上我们的,你以为自己多清高,我早就知道你这样的贫民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要是让你花了,你只会欲壑难填,我们就是为了杜绝你这种无耻的行为,才不能让你花钱!”
九歌开始发疯,尖叫,阴暗的爬行,“那我让你们看看我会不会欲壑难填,你们这些混蛋,不让我花钱,还这般羞辱污蔑我,你们都去死吧!”
有这么好的打人借口,她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