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才刚刚想将手机从耳朵上拿过来,便听靳择琛有些急促的说:“先别挂电话。”
尾音发紧,和他平时的漫不经心形成鲜明对比。
……还挺好听的。
沈安瑜轻咬了下自己的唇,勒令自己清醒一点。
“什么事?”
短短三个字,将冷漠、不耐烦拿捏的恰到好处。
靳择琛似乎又恢复到了以往的松散,“鱼吃了吗?”
沈安瑜看着碗里的鱼,再加上自己略微低头随便一动,就能闻到自己身上那长江刀鱼独有的鱼腥味。
眼中顿时隐隐冒出小火苗。
偏偏靳择琛不明所以,努力没话找话的想和她多说几句。
十分顺着话题的来了句,“好吃吗?”
沈安瑜眼里的小火苗渐渐的加剧,周围的空气都在瑟瑟发抖。
“你爱吃,我下次还给你带。”
“啪”的一声,手里一次性筷子被折断。
怒火终于化为了实质。
“你爱给谁带给谁带吧,少来烦我!”
沈安瑜一通吼完,毫不留情的挂掉了电话,随后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那速度之快,可见其绝情。
烦!死!了!
沈安瑜无意识的用勺子戳着鱼肉,那发狠的劲头像是把对靳择琛的怨气全都发泄到这条无辜的鱼身上。
本就炖的软糯的鱼不一会就变成了肉泥。
“靳择琛,你怎么总是这么烦人?!”
鱼当时害怕极了。
用尽最后的挣扎,直接痛快的连着自己的骨灰盒,一齐摔到了地上。
挫骨扬灰,相当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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