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我……送姜汤,你喝完、喝完早点睡。”
市郊本身就是静的,更何况是只有两人的房间。
从关门到落锁,每一步都像是扣在耳际。
鹿听晚怔了会,“为什么锁门?”
言璟拿着毛巾擦头发,靠在沙发上,声音要比往常都低些,“半夜约会,迎合点氛围。”
“哪有什么氛围,这还是在我家。”
鹿听晚侧眸看他,少年闭着眼睛,动作里的懒散遮掩不住,还能看出脸颊泛着红,“生病了?”
“嗯?”
言璟睁开眼睛,接过姜汤,“没有。”
鹿听晚不信他的话,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温,明显是滚烫的。
“这是没有?”
鹿听晚不开心,“都让你不要等了,生病了怎么办。”
“还好,不算生病。”
言璟喝着姜汤,温度不烫,他喝的速度也快,杯子放在桌面上。
他握着她的手,将人拉入怀里,靠近她的颈侧,轻轻呢喃。
“我还以为,今天也进不了家门。”
鹿听晚有些无奈,“进不来,你还真打算在门口等一夜吗?”
“等啊。”
言璟说话的声音很轻,也很磁性,像是昏昏欲睡,“为了我的小奶猫,只是等了会,不算什么。”
静了一会,鹿听晚似乎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近在耳边,也像是在她心上敲打。
“是不是傻。”
“要娶你回家,只能傻一点。”
鹿听晚不自觉地弯了唇角,“谁说要和你结婚了。”
“嗯,不用说。”
言璟吻着她的脖颈,黏人得紧,字音逐渐模糊,“我只和你结婚。”
鹿听晚眼睫轻颤,软在他的攻势下,“别……还在家。”
“锁门了。”
言璟伏在她的耳畔,低声调笑着,“在这儿,挺好。”
静谧声里,吻还在继续,力道由着温柔转向加重,肆无忌惮地留下痕迹。
鹿听晚轻咛了声,婉转又软到骨里的声音,和平常的她完全不像。
她睁开眼,无声撞进他的眸光里。
要比往常来的沉暗,像是看着猎物,波澜不藏,明示于形。
直接、强势。
鹿听晚渐渐察觉到变化,脸颊绯红,想避开,又被他缠着闹。
瞬时觉得羞恼,她握着他的手腕,滚烫得很。
言璟哑着声,安抚似的亲了下她的唇,“嗯?”
“你生病了,不行。”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