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守株待兔最为稳妥。
小舞贝齿咬着红唇。
她看了看唐三的侧脸。
终究将劝解的话语咽了回去。
宁荣荣心绪如乱麻。
她自然不愿看到李谪仙受伤。
可心底深处。
又隐秘地滋生出一丝扭曲的期盼。
若能看到李谪仙狼狈的模样,是不是就容易和他相处了。
就仿佛那束太过昂贵的花。
若花瓣稍显萎靡。
或许……
就够得到枝头了?
“出去解手!”
李谪仙俊秀的面庞染着酡红。
摇晃着站起身。
“哎!”
风笑天立刻嚷道:
“谪仙兄!你是不是想出去抠嗓子眼儿?”
火无双晃晃发沉的脑袋。
“哈哈!谪仙兄要投了?!”
“呸!”
李谪仙啐了一口。
说他喝酒投了,与辱他剑钝何异?!
他抬脚踢了踢坐在地上,抱着酒坛子不撒手的玉天恒和呼延力。
“等小爷回来了!”
“一个个都别想竖着出去!”
说罢。
李谪仙推开包厢的门。
步履虚浮地走了出去。
唐三、戴沐白五人已经吃完了。
又等了好半晌。
却迟迟不见人。
“我们还是走吧?”
小舞试探着开口。
宁荣荣连忙地点点头。
方才那点隐秘的期盼被理智压过,她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
无论如何。
也不该盼着李谪仙吃亏。
戴沐白仰头灌下口闷酒。
他正要说话。
唐三却猛地抬眼,目光看向二楼楼梯口。
戴沐白几人心头一凛。
连忙循着他的视线看去。
只见楼梯拐角处。
一个身着白色长衫的少年倚着栏杆,面色酡红,眼神迷离。
他发髻都松散了,几缕墨色发丝垂落肩头。
襟前沾染着点点酒渍与不知名的果浆。
浓郁的酒气隔着老远仿佛都能闻到。
这醉酒的少年,不是李谪仙还是谁?
“呵,终于逮到了。”
戴沐白把酒杯砸落在桌上。
“剑酒!”
李谪仙走出包厢时,便已感知到唐三几人的气息。
他只当是巧合,酒兴正酣,懒得理会。
未料戴沐白竟开口叫他。
李谪仙瞥了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