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应该怎么做?”
欧阳少轩拿起墨碇,细细研墨。
“磨墨之法,重按轻推,远行近折。”
杨夕乐似懂非懂的样子,让欧阳少轩很无语。可是他是个很注重的仪表的人,断不会翻白眼。不然的话,杨夕乐一定已经收获了无数的白眼了。
“也就是说,研墨要按一定的方向均匀地重按轻推,以圆形或椭圆形由远到近地周而复始地转磨,用力不要过大,心情不要太急,墨与砚池应保持垂直,不要倾斜,以防墨粒脱落。研墨时墨身要垂直,要重按轻转,先慢后快,不可急性。懂?”
杨夕乐听得目瞪口呆,研墨而已,还有这么多讲究?
“让我试试吧,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杨夕乐接过墨碇,学着欧阳少轩的样子研墨,谁知欧阳少轩并不是十分满意。
“真笨!”杨夕乐只听见两个字,在她耳边响起,随后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欧阳少轩从身后拥着她,右手握着她拿着墨碇的手,手把手教学。
杨夕乐僵着身子,他的呼吸可闻,语气宠溺,体温烫人。杨夕乐都开始怀疑,这就是欧阳少轩的套路了。
不过她喜欢。
她都不知道现在的她笑得有多傻气。
“想什么呢,专心研墨。”
欧阳少轩的话传入杨夕乐耳中,杨夕乐暗恼他真是一个不懂风情的家伙。
“没想什么,专心着呢。”她决定,收回刚才的评论。这一切不是什么套路,他就是一个无心之举,亏得她还差点犯花痴。
“把砚滴拿过来,在研墨的过程中需要不断的加水,少量多次,这样研出的墨才均匀。”他指了指杨夕乐前方的砚滴。
“哦!”
欧阳少轩完全可以自己拿的,可是他不想放开怀里的娇躯。
杨夕乐伸手,够不着。
“能放开我吗,我够不着。”杨夕乐说着煞风景的话,欧阳少轩只得念念不舍的松开。谁知杨夕乐那个笨家伙不但没有拿到砚滴,还把旁边的一排毛笔给弄倒在地上。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杨夕乐暗骂自己真笨,于是跑过去捡毛笔。可是不小心踩到掉落的毛笔,险些滑到。
欧阳少轩一直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见此情景,来不及思考,直接飞身至她身边,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由于惯性的原因,两人跌倒在地上,杨夕乐压在他身上,嘴唇好巧不巧的,吻住欧阳少轩的唇。
本应该是很唯美的不是吗?可是杨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