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我能,为我自己活一次。”
她猛一阵摇头,咬着唇,哽噎的说不出话。
我是个自私狭隘的小女人,你是经天纬地的君主,我根本配不上你啊。
两人如熔铸般相拥在一起,只恨不得化为一体的乔木,礁石,千年万年,任凭沧海桑田。
很久之后,青白釉双耳三足炉里的百和香燃的烬了,余烟一缕轻袅若无,氤氲散开,纱罗帐帷垂下,女子俯在大引枕上,指上的小戒腻腻地沾了汗濡。
男人将丝缎薄被盖在她身上,拨开被湿透的发丝,露出半张羞怯的脸。问:“没弄疼你罢,孩儿不会有事罢。”
张嬷嬷因为不放心,半夜悄悄到窗下听了听,里头传来女人轻微的笑声,男人的声音问:“舒服吗?”
女人舒适地“嗯”了一声。
张嬷嬷一张老脸刷地煮熟了一般。
赶紧蹑手蹑脚跑回了房。
其实,老人家想错了,这会子屋里的一对男女,皇帝陛下在给他孩子娘背上抓痒痒呢,手法从生涩到熟练,力道巧妙,定柔一脸享受:“小时候,我祖母每次把我哄睡,都用的这个法子。”
皇帝说:“那以后每夜我都给你挠,直到你睡了。”
定柔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睡到天将明,男人挂起帐子,下地穿衣,定柔也醒了,躺在缎被里,一双清莹莹的眸子不舍地望着他。
他穿好中衣,俯身吻了一记,嘱咐道:“昨夜跟你说的话,绝不许跟第二个人说,连你母亲和安可也不许,听到没?”
定柔好笑地点了点颔,皇帝不放心,又嘱咐了两遍。“我从来没脆弱过。”
等他走了,定柔抚摸着空荡荡的身侧,不停嗅着衾枕余留的汗香,才刚走,已经开始想他了。
下晌他来的时候,定柔在屋中飞针走线,榻几上摆了厚厚两摞小儿的衣裳,红绸虎头小帽子,虎头小鞋,如意婴儿福袋,小香囊。
皇帝掀开湘竹帘走进来,定柔像迎接丈夫回家的小妻子,对他展开一个笑颜,樱唇半绽,露出米白的皓齿,颊边灿漫的腼腆。
皇帝呆呆望着,顿觉身心欢悦。
到榻几上拿起看了看:“做了两样吗?”
定柔脖颈酸的很,道:“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索性都做了。”
“一个前晌就做出这么多?”
“鞋帽是前几天做的,衣服是今天做的。”
皇帝望着她的雪腻纤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