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可不是嫁给你了嘛!你个强取豪夺的冤家,强占了我的人,还占有了我的心。
回到小院,两个嬷嬷已做好了晚膳,却见皇帝抱着女子下马,扛在肩上,噔噔噔奔上楼阶,一脚踹开门扇,然后,阖上。
两个嬷嬷哭丧着脸,又开始了。
早早先吃了自己的,给侍卫们做了汤饼和肉馅包子,送到竹林外。
忙到亥时,披着毛披肩守着暖炉打叶子牌,楼上灯烛渐暗,亮光一没,何嬷嬷出来看了看,回屋诧异道:“睡了?难不成他们今天不用饭了?咱们可以早点躺?”
张嬷嬷打了个呵欠:“还是等着吧,许是蜡烛烧尽了,你去看看笼屉底下水干了没有,别糊了锅。”
又一个半时辰后。
黑暗中,男人只穿了湖绸中衣,秉着火折,摸出几盏新灯烛,引燃火苗,屋子里豁然一亮。
女子坐在床沿不停揉捏着酸麻的腿。
他走过来帮她一阵拍抚,坏笑道:“可好些了?”
定柔握拳捶了他一记。
两个嬷嬷一前一后端着托盘上来,皇帝上前开了门,热腾腾的饭菜摆满了圆桌,定柔站起试了试,双腿还是不灵活,被皇帝扶着坐下,两个嬷嬷看了,浮想联翩。
他们进膳的空档,嬷嬷提着木桶送沐浴水。
沁在大木盆里,两幅身躯相贴,她把玩着他拇指上的扳指,反复摩挲八个篆字,好奇问:“别人都戴翡翠或羊脂玉的,你怎么是个墨玉的,到是少见。”
他咬着一只耳朵说:“不是我的,是我皇祖父,太宗皇帝的,他戴在手上三十几年,早已养出了油性,跟着他征战沙场,还溅过血。那年我还不到上学堂的年纪,刚记事,他的万寿节,我默背了整篇《离骚》,他喜悦之余,便将手上这个褪下来,赠给了我。”
定柔听得微怔,深知其用意。“你皇祖父对你期望深重,你才四五岁大,便能默背整篇离骚,委实了不起!”
他心中得意,从耳根吻到颈项,喘息有些不匀了:“也费了不少功夫的,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人,不用死记硬背,过目一遍,即刻能倒背如流,我是自叹不如的。”
女子感觉痒痒的,惊问:“还有这般神人?是谁啊?”
灼热的舌在凝脂玉酥般的背流连,揶揄道:“反正不是你,你惯是个笨的,是我见过最笨的。”
她噘起了小嘴,哼道:“那你干嘛喜欢我这个笨蛋啊,你与我这般,岂不是把你这个聪明人带累成笨蛋了。”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