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不想看那张脸,心中骂卑鄙。
男人起身走过来,定柔下意识地靠住了门扇,如临大敌,男人欣赏着她的反应,抬手到前襟,定柔以为要解衣带,谁知手腕一松,他解的是白绫。
双手被解脱,她想松开小腿的束缚,男人径直迫住了,坚实的手臂抵在两边门扇,几乎脸贴脸,龙涎香夹杂芝兰的氤氲薄香,呼吸灼热地喷在额头,她咬牙闭上了眼,双臂紧紧护着衣襟,耳边惠风霁月的声音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跑到哪里?我要的女人,哪个敢藏匿,便是你回了妙真观,也让人乖乖给我送回来。”
“你休想!”这样近的距离,女子用力闭着眼,羊脂玉般的底子仿佛呵口气即破,燃出瑰艳的红晕,如薄醺微醉,睫毛轻轻颤着,似蝶翼翩翾,小小的唇玲珑可爱,抿着倔强的弧度,唇瓣如落英,条条细细的纹痕清晰可数......直叫他想做了野兽,一口吞了,咀嚼个干干净净。
他怕自己克制不住,弯身下去,解开她双腿。
然后,黑暗中,侧边的门扇响起了声响,麂皮靴大步踏出去,定柔睁开眼,冲出廊下,对着那个背影大喊:“你凭什么软禁我!”
男人挥了挥手,响亮地回了句:“就凭你是我的女人!”
掷地有声。
“我不是!不是!不是!......”她气的叉腰跺脚。
高大的身影已出了圆月门。
定柔忽想起来:“把孩子还给我!”
嗓音怎么突然哑了。
傍晚时分,何嬷嬷带着安可回来,钻进奶母怀里,一眼也不看母亲。
温氏回到慕容府,急奔花房,慕容槐靠着摇椅看道经,温氏急匆匆进来,附耳说了一句,慕容槐一脸狐惑,伸手摸摸她额头:“你是发烧说胡话呢?作什么春秋大梦?”
温氏喜滋滋道:“是真的!不信您问邓嬷嬷,妾身方才去哪儿了,妾身在淮南行宫见过,不会认错,还有便衣羽林卫呢。”
慕容槐醍醐灌顶,在大理寺背后那个人是皇帝?他以为是陆公子的旧友,皇室贵胄,看不得孤儿寡母受难,甚至怀疑过襄王,分管大理寺,为遗孀主持公道,却不想是这层缘故!
好一阵才消化了这件事。
还是不可置信:“茜儿做御妻他不要,做了妇人他反而......这不合逻辑呀。”
又问茜儿此刻如何,温氏照实说了。
慕容槐不悦:“为甚不与我商量一下!”
温氏心头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