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两名衙役押着一名赵卫君走进来。
陈昭放下茶盏,缓缓道:
“赵卫君,本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赵卫君拱手行礼,道:“大人请问。”
陈昭淡淡道:“你父亲出事当晚,你在哪?”
赵卫君眉头微皱,答道:
“我在城外的书院读书,一宿未归,我以前的同学皆可以作证!”
陈昭点了点头,又道:
“你与你父亲的关系如何?”
赵卫君摇摇头,道:
“我跟父亲的关系不是很好。
以前,我父亲没开书斋之前,经常出门在外,甚少回来,连我母亲染病也不在身边。
后来,我母亲去世,我们的关系进一步恶化。
除了逢年过节外,我并不回家。”
陈昭点点头,道:
“你可知道你父亲为你做了很多事?”
赵卫君却冷笑一声,露出不屑的神情,道:
“他能为我做什么事情?他从来都不关心我。”
啪!
陈昭一巴掌拍在桌上,道:
“你可知道你是如何当上县学助教的?”
赵卫君心头一凛,道:
“自然是县学博士和教谕们的推荐,加上我表现优秀,将来能够考取举人,所以这才获得这个职位!”
“扯淡!”
陈昭冷哼一声,大声道。
众人闻言脸色一变,都是一脸诧异地望着陈昭。
赵卫君也是心头一惊,略带惊愕的望着陈昭。
陈昭缓缓站起身,从案桌上走下来,说道:
“你区区秀才之名,又无身份背景,如何获得经文馆助教的身份,更何况这还是朝廷的官吏!
你以为我不知道,所谓的父老乡绅的推荐都是狗屁,因为这个职位已经被本地的豪门望族把持。
你也不想想凭你的身份,如何能够获得这个职位?”
赵卫君闻言,脸色一白,后退了几步,喃喃自语,道:
“我是……我是楚文死之后,才获得这个职位的。
我也不知道楚文为何会失踪,也没想到这个漏偏偏被我捡到了。”
赵德安撸起袖子,走下来,冷笑道:
“赵卫君,你可知道你父亲棺椁内的那具尸体是谁?”
赵卫君一脸茫然,抬头看向了赵德安,道:
“那人是谁?”
赵德安高声说道:“正是失踪三年的楚文!”
赵卫君一听这话,脸色大变,瘫软在地,惊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