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一片哗然。
众人退开,避之如蛇蝎!
老吴爬过去抱住吴云友,哭喊道:
“老爷!您怎么也染上了。”
吴云友苦笑着擦去嘴角的血迹,叹道:
“母亲病重时,我日夜侍奉在侧……报应,这都是报应……”
陈昭看着这一幕,眉头紧锁。
他原本以为这是一桩谋财害命的案子,没想到背后竟藏着这样的隐情。
陈昭道:“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大孝子!”
吴云友拱手道:“尽孝乃是人之本分,没什么好说的!”
陈昭点点头,再次问道:
“你们确实没找到那本书?”
吴云友颓然摇头,道:
“真没找到。我们将破庙翻了个底朝天,连砖缝都查遍了,就是不见那本书的踪影。”
他苦笑一声,叹道:
“现在想来,多半是那胡商诓骗我们,根本就没有那本书。”
陈昭问道:
“那胡商随身应该带了金银吧?你们可曾拿走?”
吴云友连连摆手,道:
“大人明鉴,我们分文未取。那胡商身上确实带着个包袱,但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物。”
他突然想起什么,道:
“对了,我听说胡商喜欢将自己的金银埋在地里,或许他把自己的金银埋在破庙的什么地方了。”
赵德安插话道:
“陈侯爷,我们已经将破庙里里外外都搜遍了,并未发现什么包袱。”
紧接着,他捻着胡须,眼珠一转,道:
“莫非是钱冬喜拿了?”
“传钱冬喜!”
陈昭当即下令。
不多时,钱冬喜被带上堂来。
听完问话,他一脸茫然,摇头道:
“大人,小人真的什么都没拿啊!那晚我虽然去过破庙,但只看到尸体,根本没见到什么包袱,也没有看到什么金银。”
陈昭眉头紧锁,手指轻叩桌面,道:
“这就奇怪了。既然你们都没拿,那包袱和书去哪了?”
严映雪突然道:“大人,会不会是……张玄素?”
堂上顿时一片寂静。
陈昭眉头一皱,道:
“你的意思是张玄素偷偷拿的?”
严映雪分析道:
“如果张玄素真的没死,那他很可能一直在暗中观察。说不定就是他拿走了包袱和金银!”
赵德安摇摇头,道:
“李明初和林风曾经说当天傍晚张玄素便进入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