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上有一种龟息功,可以让人处于一种假死的状态,有可能这张玄素会龟息功!”
陈昭放下茶盏,目光投向了徐道远,问道:
“徐先生,你可知道张玄素会龟息功?”
“这……”
徐道远慢慢地捋着胡须,目光微凝,沉吟道:
“老道也不是很清楚。”
赵德安摇摇头,道:
“那阿古其究竟是谁杀死的?可是案发现场隔了那么久,也查不到什么线索。”
陈昭挑眉,看了眼赵德安,道:
“那个破庙或许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赵德安一愣,道:“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陈昭点点头,随后走到赵德安的身边,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赵德安心神领会,笑道:
“陈侯爷,嘿嘿,我知道该怎么办!”
没多久,沈峻已经押着车夫老吴来到大堂。
老吴一瘸一拐地走进大堂,脸上满是惶恐之色。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
“大人明鉴,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陈昭目光如炬,盯着老吴问道:
“三年前那个雨夜,你可曾驾着吴府的青篷车去过城外的破庙?”
老吴身子一颤,结结巴巴道:
“没、没有的事!那夜老夫人寿宴,小人一直在府上伺候,从未出过门!”
赵德安喝道:
“你这死瘸子,若是不老实交代,大刑伺候!”
他立马吩咐衙役对老吴用刑。
这正是陈昭刚刚交代的。
陈昭推断阿古其的死跟吴家脱不了干系。
而吴家马车之所以出现在破庙,应该是搬运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