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双腿一软,瘫坐在地,颤声道:
“大、大人明鉴!这小子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收银子!”
胡二扯开嗓子,梗着脖子,叫道:
“三叔,你可不能不认账,这三百两是三婶收的。本来咱们说好的一人一半,三婶非要拿三百!你敢说没有!”
胡瑜桂听到这话,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胡而依旧不依不饶,道:
“哪一次,我得了好处,不是你拿大头,我落魄了,你却对我不闻不问!”
忽然,他看向陈昭,道:
“陈大人,我要检举揭发,他胡瑜桂贪赃违法的事情!”
胡瑜桂像是落败的公鸡,顿时眼中彻底没有光彩。
“你的事情稍后再说!”
陈昭摆摆手。
胡二闻言,恶狠狠地瞪了眼胡瑜桂。
这时,陈昭的目光扫过吴云友,缓缓道:
“好啊,一个举人老爷,勾结衙役,陷害良民,还意图谋财害命!”
他猛地站起身,厉声道:
“来人!把吴云友、胡二、胡瑜桂一并拿下!”
衙役齐声应诺,如狼似虎般扑上前,将三人按倒在地。
吴云友挣扎着大喊:
“陈昭!你敢动我?我叔父是蔡州司马!”
啪!
沈峻反手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道:
“区区蔡州司马,还敢叫嚣?”
吴云友被抽了一巴掌,瞬间老实许多,道:
“我虽然针对张玄素,但是人绝对不是我杀的!
大人明鉴,还请还我一个清白!”
陈昭对严映雪示意。
她拿来了空的《云笈七签》书册。
陈昭拍了下空书册,问道:
“那这本书应该是你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