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脸色微变。
韦嚣听了,嘿嘿一笑,他双手抱臂,饶有兴致地说道:
“那个陈昭,我早就想跟他较量一番呢。听说他用兵如神,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韦侯成看着韦嚣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气又急,说道:
“儿子,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明天陈昭必定大军压境,围攻我们叙州城,你得想个办法。
叙州城是我们最后的防线,一旦失守,我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韦嚣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嘴角微微上扬道:
“父亲放心,我自有办法。
那陈昭虽然厉害,但我也不是吃素的。
他既然想攻打叙州城,那我们就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韦侯成听了,担忧地问道:
“你有什么计策?快说来听听。”
韦嚣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踱步,说道:
“陈昭新胜,必然骄傲轻敌。
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在城外设下埋伏。
先派一小队人马出城诱敌,引他深入。
然后,我们再从两侧杀出,打他个措手不及。”
韦侯成听了,微微点头,说道:
“此计虽妙,但陈昭用兵谨慎,恐怕不会轻易上当。”
韦嚣笑道:
“父亲所言极是。所以,我们还要在城内做好防御。
我们要在北门这里埋上火油,若是陈昭他们进攻,我们放他们进攻便是了。
若是他们进入北门,这个火油阵地足够他们喝一壶的。”
王明宇听了,捋须一笑,说道:
“侯爷此计甚妙,若能成功实施,定能让陈昭吃个大亏。”
韦侯成也觉得韦嚣的计策可行,说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
儿子,这次就看你的了。”
韦嚣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
“父亲放心,我定不会让陈昭踏入叙州城半步。我要让他知道,我韦嚣也不是好惹的。”
……
次日拂晓,晨雾未散,陈昭已率大军列阵于叙州城下。
他身后,是黑压压一片的官军。
旗帜飘扬,刀枪林立,杀气腾腾。
毕竟,官军刚刚大胜,手上沾血。
就算是战斗力不如边军悍勇,但是此刻,沾血之后,也颇有几分骁勇。
“韦侯成、韦嚣,尔等谋反叛逆,还不速速开城投降,尚可饶你们一条性命!”
陈昭纵马向前,大声喝道,声音如洪钟般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