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明玉点头,满是怨气地道:“是的,三年前农忙的时候,我们兄弟二人给他们胡家打短工,说好的五两银子,结果却给我们二两银子,我哥多次催讨无果。那胡员外还仗着家丁,将我们打了一顿。我哥咽不下这口气,就把他的马车给砸了……”
“你没参与?”陈昭道。
“我哥担心我被连累,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跟我说。”唐明玉道。
“你们不是加入了码头上的帮派吗?他们不帮你们?”陈昭问道。
“帮个屁!码头上那些人就是他们有钱人的一条狗。胡员外可是码头生意的大客户,他们哪敢得罪。”
唐明玉摇头叹气。
不久,胡员外带着几个随从匆匆赶来。
陈昭在暗处观察着一切,待胡员外踏入预设的陷阱范围,他一声令下,宅内外同时行动,将胡员外及其随从一举拿下,同时冲入屋内,擒拿住了侍女。
陈昭带着严映雪审问侍女。
她负责记录。
而沈峻和王崇负责审讯胡员外。
侍女初时惊慌失措,但在陈昭的安抚下逐渐平静下来。
通过连夜审讯,侍女终于吐露了实情,原来她因美貌被胡员外看中,设计陷害其主人唐明里,自己则被迫成为胡员外的玩物,藏匿于此。
“这胡员外早就知道唐明里要盗窃?”
陈昭询问道。
侍女点头,哭诉道:“早先就有人向他告密的。而且他当时欠了别人一笔债,他是利用这次盗窃给自己销账。”
第二天,天亮,陈昭和沈峻他们在一起核对口供。
陈昭花钱,让大理寺衙役买来刚刚出炉的包子、卷饼、白米粥等,大家坐下来,边吃边聊。
严映雪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走过来,说道:“刚听到外面的人叫卖炊饼呢,我就饿了。”
见严映雪伸手要去拿,陈昭拍了下严映雪的小手,道:“先去外面洗手去。”
“哼!讨厌!”
严映雪瞪了眼陈昭,飞快地拿起一块炊饼叼在嘴里,然后跑到外面,用井水洗手。
“让你不要跟过来,非要跟过来,一起来吃苦头了吧。”
沈峻嘿嘿笑道。
“好玩呢。本姑娘精力充沛。”
严映雪咬着一口炊饼,笑嘻嘻地拍着胸脯,得意地说道。
“大人,您看这是胡员外的口供。那老小子一开始死不承认,不过经过我的一番手段,他全部如实招供了。”
王崇将胡员外的口供递到了陈昭的面前。
陈昭经过一番核对和